【鹿牛】【短篇】卡哇伊恶魔（4）
鹿晗：天使脸孔的大魔王
吴亦凡：土气别扭的傻大个
※改编自斑目ヒロ的同名漫画，成濑枫太是所有日漫中我最爱的小攻没有之一！他少年时期的样子和鹿哥不要太像！（第二、三名是鸟童隆太和麻见隆一o(≧v≦)o）
※重要的话说三遍——鹿牛！鹿牛！鹿牛！
※无直接的鹿牛向OOXX描写，所以其实不必太担心踩雷
※软萌哒缇娜酱第一人称
Vol.04 -愚钝-
“……各班班长在下一次班会前要提出新一届班干部的名单，那么学生会的事项就到这里，没有问题的话可以解散了。”学生会长宣布道。
大家稀稀拉拉地往门外涌，我站在长桌旁和朴灿烈闲聊的当口、忽然有人从后面喊我：“亦凡学长~”
我侧过身，低一届的边伯贤笑眯眯地凑上来搭住了我的肩膀：“我有几个地方自己不太能搞定……能耽误你一点时间吗？”
“哦，好，”我点点头，转而对朴灿烈说，“灿烈啊你先走吧。”
朴灿烈微微皱起眉头，视线在我和边伯贤之间游移了一圈：“那好，回见。”他离开了学生会办公室，我重新看向边伯贤，对待学弟我还是如春风般温暖的，甚至勉强扯开一个“亲切”的笑容：
“有什么疑惑尽管问！”
“啊是这样的，关于班干部的事情，大家都很怕麻烦的样子，要是都不愿意主动参选该怎么办呢？”体型娇小的边伯贤抱着笔记本，仰首望向我时眼睛里写满了憧憬。
说实在的，我还挺享受这种被依赖的感觉，情不自禁就有些飘飘然了：“这个不用担心，真没办法的话你可以去咨询——”
“啊！是鹿晗啊啊啊！”
“超可爱啊啊啊！”
几声尖叫打断了我展示自身出众领导能力的机会，我还没来得及懊恼就感到脊背发凉，生理反应先于大脑，浑身僵直地立在原地，扭过脖颈发出了“喀拉喀拉”的响动。
“凡凡~你太慢了，所以我来接你啰。”他弯起漂亮的眼睛，咧开一口洁白的齿列，笑容甜度满分，金钟仁保镖似的跟在他旁边隔绝了周围骚动的人群。
“吴亦凡你这家伙，竟然让小鹿等你！”
呵呵，我哪敢啊。
“而且还让他来接你！”
他自说自话跑来怪我咯。
“亦凡学长？亦凡学长，”边伯贤扯住我的袖子，脸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能帮我介绍一下吗？”
我十分困惑，但还是顺了他的意：“呃，这是鹿——”
“我知道！是鹿晗学长！”边伯贤却急切地打断了我，“我叫边伯贤，很高兴认识你！”
鹿晗维持着礼貌而疏离的微笑，一边不动声色地牵住我的手，我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很小，皮肤又很白，小爪子一样软软地勾在我手指上。
“……亦凡学长你真厉害，能和这么有名的人当朋友，我特别羡慕啊！”边伯贤过于直白的吹捧拉回了我的注意，“能当上班长实在太好了，认识了学长你和鹿晗学长，对了还有金钟仁同学，我以前只敢远远看着呢~”
哎？
我和鹿晗对视了一眼，他离我极近，连颧骨的小痘坑都清晰可见，我又扫了一圈那些被金钟仁煞到、只远远围在三米开外的男生们，再对上边伯贤眼中快溢出来的艳羡之情。
被鹿晗缠着原来并不是个污点吗？
“哪里哪里，”我的虚荣心开始无限膨胀，“不过总被班上那些家伙嫉妒也挺烦恼啊哈哈哈！”
“以后可以去你们班玩吗？”
“来吧来吧，随时都可以！”
“太好啦，那我先走了！学长明天见！”
“再见再见！”
边伯贤蹦蹦跳跳地走了，我朝他优雅地挥手道别，感觉腰板从未如此挺直。
“吴亦凡，”鹿晗拽了一下我的手，我赶忙低头、发现他似乎不大高兴——简直莫名其妙，他顿了半秒，道，“走吧，我要去买点东西。”
“……哦。”
自那之后，边伯贤的确如他自己所言三天两头和我们凑在一起。
课间休息——
“班长，你学弟来了！”
边伯贤乖巧地站在教室门冲我招手。
换了运动服去上体育课——
“学长~你们也去上体育课吗？”边伯贤利落地插进我和鹿晗中间，扬起白生生的小脸，活泼开朗像只比格犬。
中午在食堂吃饭——
边伯贤端着盘子坐到了我们这一桌：“我可以跟你们坐一起吗？”
他说着夹起鸡腿咬了一口，我只好点头：“行啊……我正要去打汤，要帮你带一碗吗？”
“那怎么行，学长我去就好了！”边伯贤咽下嘴里的鸡肉冲我灿烂一笑，兴兴冲冲地起身跑去打汤了。
他的笑容令我忍不住望向鹿晗那边——大魔王正嚼着香肠，敏锐地发觉了视线后抬头朝我笑了，脸颊饱满像颗圆滚滚的小苹果。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星期，等我反应过来时边伯贤俨然成为了我们班的常客，有时即使我出去了，一回教室便会发现他站在鹿晗的座位旁讲单口相声讲得热火朝天。
那天大课间鹿晗靠在我肩膀上翻杂志，边伯贤如常撑着桌子叽叽喳喳——他说了什么我没注意听，反正三句不离鹿晗：“学长你知道吗，我们班上的人对学长……我也是鹿晗学长的粉丝啊……反正他们是这么说的，学长。”
鹿晗也不搭腔，百无聊赖地翻了一页、上面赫然是几乎全裸的时装模特，等我反应过来时，手已经伸进抽屉光速掏出了一张社团申请表重重拍在他的杂志上：“对了伯贤，你有打算进社团吗？”
“哦，这表明天就要收了……”边伯贤顺势拿起那张表扫了一眼，随即转向鹿晗，“学长是哪个社团的呢？”
“他是放学回家社的，我也是哈哈。”我干笑道。
边伯贤积极表态：“那我也进回家社好了，学长你们是哪个方向？我也想和你们一起走~！”
申请表被拿走后鹿晗又翻了一页，这次印的是内衣男模，我正想再找个什么遮一遮就有人来喊我了：“班长！你们学生会的人叫你！”
鹿晗终于舍得抬起他高贵的头颅朝门口望去，无奈走廊上涌过一堆刚下了音乐课的学生，并不能看见找我的人在哪，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刚一离开边伯贤就迅速补位了：“我知道附近有一家特别棒的冷饮店，如果顺路的话我们还可以……”
直至我走出教室仍能感觉到鹿晗落在我后背的视线。
“凡哥，帮个忙呗~”朴灿烈背靠窗栏冲我露齿一笑。
……
第二天我又被朴灿烈拽去搬砖，抱着高高一摞资料艰难挪动脚步，朴灿烈满头大汗地蹲在档案室里对我说：“抱歉啊凡哥，连累你了。”
“没关系，本来这种事分你一个人干就不太现实，”我抬腿用膝盖顶了下摇摇欲坠的资料，“横竖我也没加什么社团，陪你整理个资料的时间还是有的。”
艰难地经过走廊时迎面碰见了边伯贤，我从摇摇欲坠的资料塔后探出脑袋招呼他：“哎、伯贤！”
他凑过来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心不在焉地搭话：“学长你好啊，在忙吗？”
“是啊学生会的东西，当班长就是麻烦事比较多。”我回答，又抬起膝盖顶了下资料。
边伯贤又张望了一会儿，在我感到困惑之前他笑着问道：“咦？鹿晗学长没和你在一起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啊，其实我们平常不怎么一起的。”
边伯贤脸上的笑容似乎凝滞了一瞬，我还没来得及确认他就率先迈开了脚步：“这样啊……学长我下一节还有课，先走了~”
“喔……好。”他走得太快，我扭过头时已经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
第二天很难得的、直到中午边伯贤都没来找我，我估计他是不是请假了便独自去了食堂，结果远远就见他坐在鹿晗旁边朝一脸懵懂的金钟仁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
——他几时来的？
我尚在愣神，原本嚼着鸡腿肉的鹿晗几乎是立即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漂亮的眼睛望了过来，金钟仁连忙站起身冲我招手：“班长！这边~”
“来了！”我端起盘子走到金钟仁为我让出的位置旁。
边伯贤扫了我一眼，印象中一声热情洋溢的“亦凡学长”似乎被遗忘了，他平淡地颔首后注意力迅速转回了鹿晗身上：“鹿晗学长，我跟你说……”
我将那一丝违和感抛诸脑后，正要落座突然听见边伯贤说：“哎呀，我们好像忘记拿汤了！”
“那我去拿吧。”我自觉地重新拉开椅子。
这次边伯贤分给我的目光更加短暂，他略略扯了下嘴角：“那就麻烦学长啦~”
——嗯？
下午第一节课刚结束，班里几个男生冲过来把我驾出了教室，我被他们吓了一跳还以为又是哪里对鹿晗照顾不周、触了他们的逆鳞，急忙细数“家珍”：“怎么了？又怎么了！？我每天课间给他当靠枕、中午吃饭端茶送水、放学全程护送他回家……”
“不是要说这个！”其中一人不耐烦地打断我，“吴亦凡，你快想个办法赶走那家伙啦！”
我没反应过来：“……啊？谁？”
“就是那个边伯贤啊！他不是你学生会的后辈吗？”
我眨眨眼：“……伯贤？”
“他最近一天到晚泡在我们高年级这边，我觉得超级碍眼！”
“……碍眼？”
“而且他老是缠着小鹿不放！”
“……有吗？”
“你这个人怎么总慢半拍啊，”有人忍不住埋怨道，“你难道看不见小鹿脸上悲伤的神色吗！？”
我伸长脖子去瞧教室里的情状，边伯贤一如往常在滔滔不绝，鹿晗则是单手托腮一边翻着杂志，也不知是在看大胸美女还是在发呆。
“……挺正常的啊。”我扭回头发表自己的看法。
“啊啊啊啊啊啊！白痴！大笨蛋！！木鱼脑袋！！！”
“冷静冷静，冷静点。”
情绪比较激动的被拖走了，剩下的继续对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要用心去看！隐藏在那毫不在乎的表面之下，惶恐与不安的内心！”
“完全是不知所措的样子啊，小鹿好可怜呜呜呜哇！”
“……现在的孩子真是，根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无奈地摆摆手，起身离开他们的包围圈，“如果你们想说的只有这些，我要先走了，课间休息都快结束了。”
“等一下啊！”
“明明是你太迟钝了笨蛋！”
“吴亦凡！”
回到鹿晗旁边，凳子还没坐热，门口那边就有人喊我：“班长~有人找！”
这个时候来找我的也只有朴灿烈了，肯定又是一堆麻烦事，所幸下节课是自习——我想了想、还是拜托金钟仁替我守着班级纪律，自己匆匆离开了教室。
吴亦凡离开了教室。
鹿晗的视线一路粘着他的背影，即使对方已然消失在门口也没有即刻收回，一旁的边伯贤撇撇嘴、凑近了些说道：“亦凡学长看起来和学长你关系很好的感觉，实际……他一直忙着自己的事，压根不关心你吧？比起和我们一起，他好像更喜欢和学生会那些人混在一起，最近也是，我好几次见他在资料室，也不知道是跟谁在干嘛……你看他刚才也是，多半又是学生会的人……”
鹿晗危险地眯起了眼。
金钟仁自然十分敏锐，随即小声附在鹿晗耳边：“鹿哥，怎么了？”
边伯贤毫无察觉，兀自切换了话题：“我觉得亦凡学长是不是讨厌我啊……当然我不是在打小报告什么的……你们也看见了啊，他进来之前在走廊上不知道和别人偷偷嘀咕些什么，可能是我最近同鹿晗学长你走得太近，他不甘心吧……”
水笔在鹿晗手中飞旋，他盯着桌面上的摊开的杂志，貌似平静地沉声道：“找亦凡的人是谁？”
金钟仁只觉额角渗出了冷汗：“好像是二班的——”
然而边伯贤的碎碎念盖过了金钟仁的声音：“之前也是，我们聊得好好的，他非要插话……”
“啊？你说什么？”
“我说是二班的——”
“怎么会有这种人呢，鹿晗学长你给评评理啊，他……”
“我说，”鹿晗一把揪住边伯贤的领口、单手就将他从座位上提了起来，“你特么谁啊，从刚刚开始就吵得要命！”
边伯贤被勒住脖子登时憋红了整张脸，但是与鹿晗狠厉的眼神比起来，窒息感大概真的不算什么。
狼犬一样龇出利齿，鹿晗的声音简直处处显露杀机：“再多说一个字，小心老子把你剁成碎屑！”
档案室。
“实在太不好意思了凡哥，连自习课都拖着你过来。”朴灿烈曲指擦过鼻尖，留下一道灰黑的痕迹。
“不会，你的工作是我的好几倍啊，好在忙活了这么多天总算是看到头了。”吴亦凡感慨着，抽出书架上最后几本大部头抱在怀里。
“……这几天常常见你和那个一年级的学弟走在一起呢。”朴灿烈俯身填写表格的时候忽然提了一句。
吴亦凡奇怪地回头瞥了他一眼：“你说边伯贤？是啊，经常一起。”
“他好像挺喜欢你。”
吴亦凡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或许吧。”
“也是，像凡哥这么好的人，大家都会想跟你交好吧，”朴灿烈放下表格，悄悄走近背对自己的吴亦凡，“你应该也很忙吧，却一直来帮我。”
吴亦凡被他语气里过于浮夸的赞扬逗乐了，又不禁有些愉悦：“没有没有~只是尽我所能，真没什么的。”
朴灿烈走到了吴亦凡背后，距离不过半米，他刻意放轻了声音：“你非常受同学信赖，经常为大家奔走，这些我都知道……而且虽然你这么忙，但每次只要我去找你，你都会毫不犹豫地来帮助我……”
“哈哈哈没有啦~”吴亦凡被夸得飘飘然了。
“你的心意我百分之百感受到了……”朴灿烈张开了双臂一点点拥向吴亦凡，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我没有你说得那么伟大啦~”
吴亦凡大笑着、弯腰将怀里资料放到地上，导致朴灿烈扑了个空。
“这些就是全部了，作废的你要怎么处理？还是等会长发话？”吴亦凡拍掉手上的灰，转身发现朴灿烈就站在身后时惊得退了一步，撞到了书架。
“凡哥，能不能别再兜圈子了？我已经腻味了，”朴灿烈收起了一贯的温和笑容，揉着肩颈叹了口气，“你的心情我早已完全领会了，所以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也不用装傻了。”
“……你在说什么？”吴亦凡目光呆滞，像在看一排会说话的书架。
朴灿烈急切地向前一步握住了他的肩膀：“我的意思是——”
“亦凡~”
两人浑身一怔，齐齐望向档案室的大门。
鹿晗扶着门把手，甜甜一笑：“你在这里啊，我找了好~久~啊~下节是体育课，再不去换衣服就来不及了哦~”
他五官俊秀甚至可说是柔美，笑起来更是顾盼生姿，朴灿烈却生生被他的眼神骇住了，不过目光相接的一瞬、冷汗就打湿了脊背。
“鹿鹿鹿…鹿晗学长，我只是拜托凡哥帮忙整理档案室而已，你千万不要误会！现在已经整理好了！已经没事了！谢谢谢谢！凡哥你赶紧去上课吧！”朴灿烈触电般抽回了放在吴亦凡肩上的手，火急火燎地把人往门外赶。
“呃……那我先走了，”吴亦凡满脑袋问号地跨出了档案室，回身还想再嘱咐两句，“灿烈啊，下次——”
——砰！
鹿晗从里面掼上门，“咔嗒”一声反锁了。
“喂！鹿晗！你干嘛啊？！鹿晗？鹿……”
没有理会吴亦凡的捶门和叫嚷，鹿晗再次检查了门锁，一边对身后的朴灿烈说道：“有件事，我必须先说清楚才行，”
“可能是和成长环境有关吧，我这个人啊，最讨厌忍耐了，尤其是当别人肖想我的东西，擅自动用或者更过分的、妄图抢走我的东西，扰乱我的节奏，阻碍我想做的事，我就会觉得特别难过，特别悲哀，特别……恶心，”他漫不经心地拾起桌上朴灿烈用来填表格的水笔，夹在指间旋转，“所以啊，你……”
他猛地攥紧笔杆同时一个大步闪身到朴灿烈面前、笔尖直直扎向后者的眼球！
——笔尖在半厘米的距离处停住了。
朴灿烈双目圆睁、惊恐地瞪着寒光烁烁的笔尖，虽然汗如雨下他仍死死屏住呼吸，生怕稍微一抖就被刺中。
“有胆再对吴亦凡出手试试看，”鹿晗在他耳旁呢喃道，“我宰了你。”
说完，鹿晗随手扔掉了作案工具，朴灿烈应着水笔落地的声音腿一软、瘫坐在地。
门终于打开的时候我已然出离愤怒了，抓狂到竟忘记了对鹿晗的畏怯冲他大吼大叫：“你搞什么啊！为什么把我关在外面！班里那些人要是知道我放任你跟别的男人同处一室……”
“至于你，”鹿晗经过我身侧时搭了下我的肩、又很快收回手，目不斜视地走出了档案室，“待会儿我自有惩罚。”
我呆在原地一时间无法承受此等飞来横祸。
——为……为什么？为什么！！！！！
结局可想而知，接下来的几天我是全凭意志力下床去学校的。
周五，我拖着脚步颤颤巍巍挪到班级门口，学生会主席金俊勉叫住了我：“吴亦凡！”
我的面色一定惨如死灰，因为金俊勉把材料递给我时忧心忡忡地嘱咐道：“学习太用功了也不好，要劳逸结合，看看你、一副快要过劳死的样子。”
谢谢，我只是纵○过度罢了。
“对了，朴灿烈为什么辞职了？你们关系不错吧，知道原因吗？”
我愕然：“他辞职了？”
“你也不知道？突然就撂挑子不干了，让人连个准备都没有，我这边乱成一锅粥了……”金俊勉少有地溢出了不满情绪，看来朴灿烈的离职确实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不过到底是为什么呢？
对了，最近也没看到边伯贤了……生病请假了吗？莫不是得了流感，居然病了这么久。
我胡思乱想着走进教室，鹿晗正单手撑着下巴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我赶忙放下书包坐到他身旁。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也不知是用哪根触须感应到了我的存在——靠到了我的肩膀上，蹭了蹭，呼呼大睡起来。
算了。
我凝视着他的睡颜，努力压下不知不觉扬起的嘴角。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TBC.
